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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水墨历史发展与现状

发布时间:2017-07-03

  “纯粹血缘”和“标准化生产”会阻碍许多新的发展的可能性,本篇艺术论文建议一些试图以宏观叙事或文化分类来界定鲜活的当代艺术的体系化、模式化的理论表述显得十分苍白。无论如何,在今天试图建立一种“正确的”理论体系来包含和指导面貌各异的当代艺术,只是一种良好的愿望。新水墨实验与革新的步伐,我们无法回避,只能面对。《中华书画家》(月刊)创刊于2009年,是由国务院参事室主管、中央文史研究馆主办的国家艺术类大型专业期刊。作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刊,以“弘扬经典、推崇大家”为己任,在大力弘扬继承优秀民族传统文化艺术的同时,提倡通过实践和历史检验的书画艺术创新、继承中国书画的优秀传统,在当今现代化的语境中树立中国书画的淡定清雅之风。

  摘要:上世纪80年代李小山提出“中国画穷途末路”的口号以来,艺术家们便开始了对艺术革新前卫的追求,从“水墨”到“国画”的演变形式,越来越开放和灵活。

  关键词:新水墨;个性;传统;精神突破

  90年代以来当代中国水墨画的基本格局大致可概括为“传统水墨”、“学院水墨”、“实验水墨”三大板块。

  90年代以来的水墨画发展走过了从传统到学院再到实验水墨的探索之路,概括起来就是“传统水墨”、“学院水墨”和“实验水墨”三大板块。

  “传统水墨”是指对中国传统绘画的继承和延续,其价值审美趣味一直以来都是以古典中国画为最高的旨追,从宋代院体画的典范---工笔画到明清文人绘画发展到写意画,其技法用笔墨色到形神兼备,超脱自然,意境幽远,天人合一的自然观和绘画观,贯穿了数千年中华传统绘画的意蕴精髓 。

  “学院水墨”大致可追溯到20世纪初中国的五四新文化运动,一大批新文化的先驱痛陈中国画的空洞衰败,千年程式不变,已经失去活力,并提出用西方绘画来改造中国画。他们将西方文艺复兴以来的三度空间的造型观察与塑造方法---“素描”引入中国,将中国画历来以传统的师徒相授、传移模写、诗书画并重的传承方式改革为以素描为基础的学院派教育,强调科学规律性并在写生的同时,将艺术与现实生活的审美关系,笔墨技法服从整体画面的形象塑造,主题性的构图共同构筑到画面中去,同时作品的思想性和形式语言的也要统一, 是新国画的品评标准。

  同样是对待传统,一部分艺术家将眼光放在革新上。于是80年代的“实验水墨”粉墨登场,它涵盖了“抽象水墨”、“现代水墨”、“具象水墨”、“表现水墨”、“观念水墨”、“前卫水墨”的发展。

  “抽象水墨”强调个性和自我价值,在当时新旧交替呼唤革新的社会背景下暂得一席之地。但过多挪用西方艺术发展的形式甚至照搬的现象,使得这场轰轰烈烈的艺术运动随着材料和技法的过度应用,内部气韵精神的流失而昙花一现。

  沿着抽象主义开拓的道路,中国画借鉴西方艺术作品中拼贴,符号,行为表演,装置等艺术形式,但是另立山头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中国画传统与现代的出路。传统这座取之不尽的大山依然没有被现代艺术家重复理解和开采。

  关于“实验水墨”中的“实验”,我们要从不同的层面去理解。首先,“实验”是一种带有思考目的性的变革。其次,“实验”历史向前发展推进的动力所在。从“实验”的第三个层面来讲,艺术家个人内心对世界的敏感,反映在作品中呈现独特的个人面貌,在开放的艺术环境下自然发展延伸也是时代使然。“水墨”并非拒斥色彩和材料,它是中国传统的艺术表现媒介。实验水墨画家将水墨视为一种精神表现的材料而并非一种技术规范,水墨为当代艺术家提供了多种选择的空间和精神显现的可能。

  85新潮艺术从火热到寂然疲倦,“新文人画”笔墨趣味的新颖重获众人目光,它被看成是对传统的一种审慎的回眸,这既是对写实水墨的反拨,又是对写实水墨画的补充。

  “传统水墨”大致就是“文人画”。这种传统”,实际上在清末就已经被打破。从新时期“新水墨”的共同点在于排除了传统文人画和新中国以来“蒋徐体系”的写实中国画。新水墨的兴起,还存在一条融合或借用西方现代艺术改造中国画的脉络。上世纪90年代以来,新水墨的发展,形成了以张羽、刘子建、王川等为代表的“实验水墨”和以李津、李孝萱等为代表的“新文人画”等类型。

  当传统水墨这座大山难以逾越,艺术的河流便自然流淌。画家们不得己主动去寻求突破。从传统中寻找新方向,借着西方的船,以新方法、新思维开拓新路径来延续新的发展,这恐怕是很多艺术家积极探索新水墨的动力所在。市场的推动甚至炒作使新水墨已被过度消费,它的未来和其所能达到的高度,任重道远。

  新水墨的强大的生命力在于突破传统水墨固有的技法和语言的单一,发展出从个人生命体悟出发的艺术表现方式。以刘庆和为例的一批艺术家创作的“都市水墨”题材,用一种全新的面貌来诠释了现代人的身心生活。从个人的生活体验出发,将传统的技法运用到表达自我的创作中,用带有鲜明个人特征的作品生动呈现了艺术的新生。

  “新语境”的提出,需要在当年“可能性”的视角之外嵌入“否定性”的冷静思维,从沉浸于水墨之“新”的表象追求回到文化自觉条件下的“个体解放”。在未来视角下去处理与“现在的”关系,无论对于当代水墨领域还是对于当代艺术界都是值得深入探究的。

  新水墨盛行之初,潘公凯曾指出水墨离不开毛笔、墨和宣纸,“如果连这三样都变了,那就不是画水墨画了,画家搞不好是要改行了”。现如今流通的新水墨虽有这种“底线”,但源头上还是跟着西方绘画的路线在发展,用表现主义去画水墨画,表现当代生活和个人情感,拼贴,用毛笔、墨和宣纸的新表现形式屡见不鲜。关于新水墨的定义发展与前景的争论,其激烈程度正说明对于一个新事物的出现“横看成岭侧成峰”我们争论最多的问题不正是我们知道最少的地方吗!

  我认为,应当摒弃“非黑即白”的陈旧观念。在“黑”与“白”之间,“灰色地带”的存在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灰色预示着更多的发展空间,艺术的多样性在此生发,有生命力的渐渐生长壮大,没有根源的自生自灭。从传统到现代,艺术也无不在混血,学习借鉴,引进新鲜血液保持其生命力。看历史上的大家便可窥见“不破不立”的艺术规律。官方的,传统的,民间的,任何一个传统的枝桠也可能自成一派。齐白石的花鸟虫草不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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